番外一
” “那就好。”她又叮嘱了几句,便重新拿起本奏折,细细看着。 陈亭稚望着她的侧脸,他此时与她很近,也许他能将那个秘密宣之于口。 “陛下。”他唤。 “嗯。”她轻轻的应,却没有抬头。她已经习惯身边有他,陈亭稚像溪流一般潺潺却绵延,与他一起她感到舒心与惬意。 “我...”他只说出一个字,就再也无法继续。从前的事她还记得多少呢,他是否在她心中呢。如果他开了口,他们二人该何去何从呢,不,是他该何去何从。 见他陷入沉默,许临清将头抬起,问了句:“你为何不自己登上皇位?等我回来的那些天,把持朝堂的是你。” “若你有心,我想没人能阻拦你。” 陈亭稚因为她的话感到受伤,她是在试探他吗?还是在怀疑。 “因为你b我更适合。没有别的原因。” “这皇位不是我给的,是独属于你的。” “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为你觉得气愤。” “什么?” “明明付出一切,呕心沥血谋划,却不得理解。” “对不起,陈亭稚。” 他忍受许久的冷眼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