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 指J】但因情期而各位敏感的躯体远比他的意志脆
过江烆xue道内那股绞紧的刺激感,才吐出口浊气,缓缓地抽动起茎身。 江烆的背脊随她抽动猛地抖了一下,又没了动静。 被撕裂的xue口向外淌出极细一道血痕,被rou刃劈开,又掺进流出的透明肠液里,渐淡了去。 倒不知是哪一句话有了效果。 即便褚箐掐着他臀rou一下下深顶,江烆都再没了挣扎的动作。 只是也全然不配合半点,安静得像块木头。 交合处的水声都盖过他那带着痛意的喘息。 下头初经人事的xue道褚箐cao得舒坦,心里却因江烆这不声不响的反应有些气恼,于是又一个深顶,重重撞上他尚未打开的腔口,在他抽搐失力的关头忽地又将人翻了回来,面对面地cao弄。 江烆的额前湿了一片,碎发被分不清是汗渍还是泪液的水气打湿了,紧贴在他眼前,让褚箐一时看不清他的神情。 于是她缓了缓身下动作,倾身下去,在放慢的顶送动作中,伸手拨开了他眼前凌乱的发丝。 那眼底满是痛苦和屈辱,一时竟没能掩饰得住。而后,江烆那微僵的声音响起,难得带了点卑微的恳求意味。 他问,“还要多久?” 这问题太过宽泛,褚箐倒不知他说的是哪一件。但江烆的服软让她十分受用,甚至又带来点心理上的兴奋,让她仍留在江烆xue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