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当家
。” 他人站在面前,当然说什么都好。萧梦嵚放下笔接过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谢谢。” 蔺惋漛用签子扎了一块西瓜喂他:“你到底在忙什么?”他嘴上问着,手上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连续喂了小半盘才停手。 冰镇过的西瓜清甜多汁消暑解渴,又是蔺惋漛亲手喂的,萧梦嵚乖乖就着他手吃,心中的焦虑消弭殆尽。 蔺惋漛瞧他脸色放松了些才停手,绕过书桌走到椅边,斜坐在扶手上,搭着人肩膀半搂进臂弯中,拈了块蜜桃凉糕塞进他嘴里:“在算账?有什么问题吗?”说着瞥见账册下一张厚厚的画纸,“那是京城的地图?” 他又要给他喂乌梅酥,萧梦嵚着急地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努力把嘴里食物咽干净,佯作埋怨:“不让我说话。” 蔺惋漛终于笑了,手上乌梅酥掰作两半与他分食:“你肯说吗?一天天都不理我的。” 他在身边的时光萧梦嵚怎会舍得浪费哪怕一刻,然而有些事非做不可。他把账簿摊给蔺惋漛看:“我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做些生意。” 萧梦嵚有丰厚的月奉,还有拨给瑾王府的田地课收,但维持王府的开支同样巨大,两相平衡之后几乎不剩多少结余。丰收年份尚且如此,若有个天灾虫害降临,必然会入不敷出。 开源节流。他这几日认真盘算,要维持现状大致不变,单从府里节流不过杯水车薪。若独自一人倒也无妨,少用些家丁,封上几间房门便了。然而他既头戴瑾王之名身居镇远将军妻室,则决不能让王府落魄衰败,令蔺惋漛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