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卡住壮受zigong
br> 棉签大概有小臂那么长,可以轻松到达帕斯纳xue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雄虫跪在地上,面对着雌虫的下体,帕斯纳坐在床边,腰部垫了个枕头,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几把不让他挡住小逼。现在光是被雄虫看着下体,花xue就忍不住收缩着出水,被雄虫填满的饱胀感还没退去。 触手将雌虫的小逼和大腿都扯的开开的,花xue里抽动着,刚刚被喂了新鲜浓精的zigong外挂着一些jingye残留。雄虫认真的用棉签擦掉jingye,然后粘上药粉,朝红肿地zigong颈涂去。帕斯纳仰着头,卷曲的头发散乱,眉头皱在一起,嘴唇微张,性感得不行。 其实是没必要给小逼上药的,京墨的jingye就可以修复红肿地zigong颈,但是担心帕斯纳拿自己的jingye又去做实验,再加上他很喜欢看帕斯纳漂亮肌rou绷紧的样子,所以他很乐意做些无用功。 可是帕斯纳的小逼一直出水出个不停,药粉还没涂到zigong颈就被水冲没了,京墨只能“勉为其难”地将药粉洒在几把上,然后捅进帕斯纳的花xue里,对着宫颈又顶又磨,就是不进去,最后在帕斯纳的恳求下才cao进满是jingye的zigong,给他的卵巢完成打种。 今天帕斯纳的铺子没有营业,毕竟铺子的主人已经沉沦在雄虫的大roubang下了。 深夜,酒吧的生意刚打烊,调酒师就迫不及待地和一个雌虫厮混在了一起,解决生理需求。 调酒师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身后的雌虫顶得起劲,顶不进zigong虽然扫兴,但是偶尔能触碰到zigong颈,聊胜于无,肩膀被顶的耸动的调酒师忍不住掏了根烟抽起来。 窗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