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两人间的距离拉近，陆席玉微微侧身挡住风来的方向，略一低眸便能看见姜淮发若鸦羽的发顶。

    并不繁复的发髻仅用两支玉质细腻的白玉簪松松挽着，两侧各盘有一鬟直垂至颈，这让陆席玉莫名联想到了曾猎过的野兔，耳朵也像这般垂着。

    未被挽起的余发自然落在肩头，已被风吹得纠缠不休。

    明明是家世优越的官家nV，她身上的颜sE却总是素静，配饰也极少，好似这世间少有东西能引起她的垂青与留恋，没有外物的繁赘，独身来去，不过一场散于天地的风雪。

    陆席玉眼神晦暗，身T不禁又贴近一分，身前人雪帽上的狐狸毛碰到了他的前襟。

    “可以吗？”他低声询问，姜淮背对着他没说话，脑袋轻点了一下。

    得到许可的陆席玉抬起臂弯，骨节分明的大手拂上了少nV的黑发。

    刚拂上的一瞬，他敏锐地察觉到姜淮似乎一颤，他顿了一下，方才继续手中的动作，纤细的发丝在少年指间轻柔拨弄下很快重回乖顺。

    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