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师父的味道了/自残讨来的怜惜/想着师父
明明师父三两下就能让她得到安慰…… 她的身体被调教得太过yin熟,寻常的自我疏解压根满足不了她。江念满脸涨红,低声轻喘着,嘟嘟囔囔得只能模糊得听出一个“师父”。 第二天一早,江念看见钟铉端着早饭走进来,颇有些不敢看他。 这都什么事啊……她不和师父在一起,但是又馋师父的身子。真是渣到家了,江念在心里猛猛扇自己嘴巴子。哪有师徒之间,成日想着床榻上的那点事?! 钟铉对她了如指掌,见她装模作样不自在的样子,就猜了个大概。他倒是有些意外,他甚至没有用魅惑术——上次被cao得太狠,小家伙的胃口大了不少。 江念吃完就吭哧吭哧使劲练剑,一副不把自己累个半死不罢休的架势。她这么琢磨着,只要把自己累的没空想,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实践证明根本就没用。她昨天夜里没满足自己,今天晚上继续馋。被cao入最深处的滋味好似刻入了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就跳出来诱惑着她。闭上眼睛就是钟铉在她耳侧喘息的声音,颜色清淡的唇与湿热的吐息。 手指摸索着伸入一根,却怎么也触不到最敏感的软rou。湿漉漉的蠕动着,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填满和粗暴的抽插。 她更加萎靡了。 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江念无精打采的踏出门,刚好看到钟铉走进来,手臂上有血一路流淌,她吓得急忙上前 “师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