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Real as Ureal
好了。 西里斯发出一串笑声,使得莱姆斯的胸腔以美好的方式激荡,他可以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让西里斯大笑,不用担心失败、丢脸、出洋相或暴露过甚,他只要做自己,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可有点吓到了。” 颤抖闪过,西里斯其实是在说真的,但努力将真实的成分压到最低。他在莱姆斯的梦里也这样,莱姆斯对此稍微有点不满,或许他真的构思不出一个放松又快乐的西里斯——那个西里斯同那样的他大概埋在他大脑里的同一个位置。不过没关系,西里斯想要他们保持放松,这样的理由同样足够莱姆斯为之努力,而且在梦里这真要简单得多。 “别害怕,只是我而已。”他抚摸西里斯的后背,“是我,大脚板,没别的,只有我在这里。” 还有三个字,就在他的上颚徘徊,莱姆斯抬起舌头,阻止它溜出齿缝。他会说的,但没有必要把所有好东西放在开场,他听说太强烈的情感波动会撕碎梦境,那么下一次他能把西里斯拥进怀中而非只能动弹不得地接受冰冷的注视,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西里斯呼出一口气:“想把我留下吗,月亮脸?” “别傻了,大脚板。”莱姆斯的耳朵被他吹得有点痒,使劲在西里斯脖子上蹭了蹭,西里斯更使劲地蹭回来,莱姆斯于是用下巴攻击他的脖子。 拥抱演化成了某种紧密贴合的打闹,起先还只是互相吹气和伸舌头捅耳朵眼这种小孩子玩意儿,在莱姆斯由于身高劣势先打破潜规则、动手拽西里斯半长不长的头发后迅速升级,西里斯揪他的耳朵,莱姆斯踩西里斯的脚,西里斯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