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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江鱼死鱼弹尾,又羞又气,“你要憋死我啊!”原来一天一次他都快憋炸了,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赫连齐回来,“两天一次,赫连齐,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赫连齐将人按倒,“弄死你,为夫怎么舍得,不过我可以在床上干死你!” 江鱼输人不输阵,发出轻蔑的“嗤”声,“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小心把铁杵磨成针啊!” 赫连齐气笑,“会不会磨成针,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 “不试了……不试了……我要坏了……” 半个时辰后,江鱼屁股朝天,跪趴在床上,狼狈哭喊,身上已经不着片缕,赫连齐骑在他身上,除了亵裤拉下来一点儿,其他衣物整整齐齐,声音也只是微喘,听到江鱼的求饶,他空出掐着纤细腰肢的右手,五指插进江鱼乌黑泼墨的发间,温柔又狠厉地向后扯,强迫他像一匹被cao干的牡马一样仰起脖子,“这个时候要叫什么?” 江鱼训练有素地改口,“夫君,求求你,不要了,我要坏了……” 赫连齐一个深插到底,“还没有磨成针,怎么能不要?” 江鱼奔溃大哭,“夫君,我错了,磨不成针,磨不成针……” 赫连齐又做了半个时辰才嘶吼着释放在他身体里。 江鱼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cao干死了,一边打嗝,一边抽噎,一边抬起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