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人(微)
后面紧追不舍,江鱼停下来等他们,不儿忽惕死了,他没什么好逃的了,那是他一生中第二次大开杀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光他们,为不儿忽惕报仇。 他杀红了眼,对面是一片血泊和数不清倒下的人,什伐赤驮着他跑进山里,再醒来就是在一个农户家里,他被一个上山砍柴的大哥救了。 那时,江鱼已经感受不到活着的感觉了,大哥为他请来了大夫,大夫说,他怀孕了。 大哥是个好人,顶着父母兄弟的白眼留他在家中养胎,他当他是落难的女扮男装的小姐呢。 这个男人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现的。 孕期的江鱼变得更加敏感,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白天,他强压着悲痛、思念以及情欲,一到夜里,永不能见的惶恐和枕边无人的空虚像两剂互相催化的浓烈春药,烧得他辗转反侧,yuhuo焚身,最难受的时候咬着被子哭,但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和节cao,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 然而情欲就像被拦截的洪水,永不退去,反而一波比一波凶猛,凶猛到绕过他的理智和清醒,直袭他的梦来。 江鱼做了一个春梦。 他抚着肚子,梦到不儿忽惕推开门,走到他面前,江鱼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想永远做下去。 梦里的不儿忽惕还是那么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