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完
你大爷我!我家恩公大人?现在应该在你们王廷喝马奶酒呢。” 还真被他说中了,江鱼此刻真的在匈奴王廷喝酒,不过不是马奶酒,而是天下第一烈酒火烧春。没办法,这地方太冷了,哪怕在铠甲里裹了厚厚的棉衣都挡不住的冷。 匈奴单于、一干王室贵族、文武官员都被捆在一个毡房里,江鱼拎着酒壶在匈奴王廷里穿行,单于的库房里堆满了从三城抢掠回来的粮食、珠宝以及其他财物,上面熙朝人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被卸去兵甲、身披数创的匈奴兵不甘而绝望,最外面的匈奴百姓惴惴不安地从破毡房里偷偷往外看,小孩子哇哇喊饿的哭声却明目张胆的传出来,还有那些来自各个战败部落以及熙朝的奴隶,麻木地畏缩在背风的角落。 所谓战争,苦的都是最下面这些人,当然,在和平的时代,他们过的也不见得有多好。 江鱼的刀架在匈奴老单于的脖子上,“北迁六百里,二十年不犯熙朝边境,或者死——你选一个。” 他们已经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再北迁六百里就要到蓝月湖的附近,那地方终年结冰,寸草难生,匈奴老单于一万个不想答应。 江鱼的剑划破了他的脖子,血流下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疼,还有强烈的、对死亡的畏惧,“第一个!寡人选第一个!” “伊窦归王子和他手下的人就留在熙朝吧,修桥铺路,为被他们杀死的熙朝百姓多积点儿阴德。” 连王廷北迁都同意了,这又算什么呢老单于忍痛答应。 江鱼把“谈妥”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