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 (4)
「等等,嗯,见面吗?好,就後天吧,我告诉你天堂鸟的地址,你晚上九点过来。」李沫濡背後有许多人cHa0的杂音,颜彧想要听得清楚却没有办法。 「天堂鸟?那是什麽地方?」颜彧问,其实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要问李沫濡。 「台北一家西餐厅,我在那里打工,等等传地址给你,就这样,掰掰。」省话的李沫濡说了要传地址的话便要挂电话。 「掰掰。」来不及说多余的字眼,颜彧只得顺着李沫濡的话说了再见。 「登冷登。」无情的语音显示李沫濡已挂掉电话,颜彧在电话这端颤抖着,不敢相信刚刚终於联系上那个十年来杳无音讯的家伙。 还约了见面,这是什麽神展开......? 「阿濡......恶恶恶恶......」想到甜蜜的过往颜彧握着手机又痛哭了起来,「为什麽,不让我陪你,不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灯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後来从被窝里爬出来已经是八点过後了。 於是,星期五那天颜彧浑浑噩噩地过了失魂落魄的一整天,早上泡了张九华要的巴西黑咖啡,码好陆言要的资料,下午也是庸庸碌碌地工作面对着电脑颜彧没有时间放空。 一放空,就会想起李沫濡给的甜蜜曾经与那可怖未知的未来。 「天堂鸟,就是这里吗--?」颜彧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