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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说归说不要动手啊……”

    锺习撇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你真没感觉？”

    “什么？”张戚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少跟我装傻，看你今天心情不错，别等会儿破坏了你的好心情。”

    张戚沉默了几秒，最后苦笑着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没感觉，我又没愣到那个地步。”康业明对他的意思他早就感觉到了，只不过一直装不知道而已。

    锺习眉一挑，笑着问：“那你还装得这么b真？”他是能看出来张戚对康业明只有“兄弟之情”，而且尺度把握的很好，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近。

    “不然怎么办？他又没直接说他喜欢我。”张戚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过其实我有点儿庆幸他一直没说白，要是真说了恐怕连同事做不成了。”

    锺习想了想，又不是高中生还玩表白那一套，一个大男人对另一个老爷们表白是挺r0U麻的。而且照之前张戚对搭档的“排斥”，康业明如果真说了可能连二队都呆不下去了。

    “那你就打算这么跟他装傻装一辈子？”

    “我哪儿装傻了？”张戚侧过头看锺习，“他又没说我也没吊着他，说白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说他可能也就是有点儿崇拜我，没准过不多久就碰上喜欢的把我忘了呢。”

    “他家里条件好，人也长得不差，怎么就看上你了呢？”锺习皱了皱眉捏着下巴琢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