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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25岁。此外还有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有时候会约着过来和我们玩一玩音乐,小舟和键盘有时也会带着些性伙伴来寻找刺激和灵感,那些时候是最热闹的。 我们和一般乐队形象差不多,一头蓬松或带卷的长发,稀奇古怪的穿搭上是rou眼可见的窘迫。对,我们很穷。但极度贫困的我们也不愿意做些其他来钱快的事,这会影响我们的创作。 我们接得演出也不算多,并且难以找到合适的。很多路程远的商演,挣的钱才刚够我们来回打车的车费,遇到大方点的老板,到手的或许还能再喝一顿酒。但我们乐此不疲。 小舟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有两三个比较稳定的场子......以前,有三个月他们都没接到一场演出。 “那你们是怎么生活过来的?”我忍不住问他。 “不知道,反正到现在还没死。”小舟玩着他的贝斯头都没抬一下,浑不在意的语气,好像已经忘记了。 键盘手找出了几副墨镜,说是老板要求尽量带着。这位老板很奇怪,有一套自己的摇滚标准,尤其是外在形象。 在排练的时候还我试着带了一会,感觉怪不真实的,键盘手就笑我:“我觉得你甭带这玩意,就你打鼓那眼神贼杀人了。” “......是吗?” 小舟把脸凑近到我面前:“嗯,又野……”他停顿了一下,手指轻佻地按在我的嘴上,表情浮夸:“又美~” 我被最后拖长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