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箍得他性器根部发疼,一时间进退两难,他俯身趴在沸羊羊背上,可怜兮兮地道:“好疼!骑士长大人……你太紧了咬得我好疼……我动不了,你可以放松一点吗?” 沸羊羊几乎要被懒羊羊气笑,他指尖捏得发白,要不是有这藤蔓的束缚,他真想一拳揍在这个家伙身上。 懒羊羊还在哪里哼哼唧唧,沸羊羊额上聚着一层冷汗,显然是疼的,他扭过头,咬牙道:“你到底行不行?” 懒羊羊有些不好意思,他道:“我理论知识比较丰富,实践还是第一次……” 这跟cao纵藤蔓又不一样,藤蔓只要施了咒,自然便会选择最优方案。 “那你松开我。” “不行,我打不过你。” 懒羊羊倒是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他双手揉上沸羊羊的臀瓣,企图将那两瓣绷得极紧的肌rou揉软,湿软紧致的肠道咬得他寸步难行,肠壁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箍得懒羊羊又痛且爽。前端缠绕在柱身上的细枝充分将其握住,自根部到前端细致地摩擦着,分枝自铃口抽出来,盘旋在性器顶端,以一种羽毛抚过的轻柔力道在铃口处时快时慢地揉动,这番对待下,沸羊羊只觉得一股快感好似过电般冲顶,腰身不由自主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