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如果忍受不了,就喊出安全词。
如果说顾斯年乍现的声音让陆廷昭没办法很好的分清现实与幻想,那么落在身上的鞭挞就很好的帮他从漂浮的半空踩回实地。 顾斯年并没有让陆廷昭跪很久,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小时,只是封闭式的独处总是难熬的,陆廷昭心中又装有别的事情还没办法知道确切的时间流速,就显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缓慢。 在陆廷昭顺从跪在调教室中央的时候,顾斯年也并不曾离开,他象征性的关上门,给了陆廷昭自己已经走出房间的错觉,实际上他一直站在门口观察陆廷昭的状态。 陆廷昭跪了多久,顾斯年就站着看了他多久。 他需要给自己时间考虑,也需要让陆廷昭想清楚,建立关系并不如同实践与约调,不只是游戏那么简单。 顾斯年绕到陆廷昭的面前,伸手掐了把他的脸蛋安抚意味明显。原本还在乱颤的陆廷昭在他触碰下逐渐安静下来,他再度用两指狠狠捏把陆廷昭侧脸颊的嫩rou,收手时上面留下两道泛红的指印。 “你离开了两年,将近八百个日夜。” 顾斯年在陆廷昭的注视下走向旁边的墙面,在挂满“刑具”的正中央取下那根黝黑的长鞭。 陆廷昭看着那约莫得有五米的鞭子咽了咽口水,从那乌黑发亮的皮质外表来看,就算不挑明说他也知道了,这是顾斯年的“规矩”。 “给你抹个零,八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