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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慵做了个梦。 黑暗里,他浑身是血,却找不到伤口,可疼的实在厉害。 他找了很久,直到听见一道细软夹杂哭腔的声音: “慵慵,我好疼啊。” 是阿侬。 她哭的厉害,说她好疼,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荡。 【慵慵,我好疼啊】 陆慵猛的睁开眼睛,低头见阿侬蜷缩着身子,睡的香甜,才放下心来。 窗外,天光微光。 日月交替。 一天又到来。 猫粮撒在小碗里,阿侬蹲在地上,m0m0阿猫的头,看它进食。 陆慵神sE倦怠地吃着早饭,脑子里还想着昨夜那个梦。 他很少做梦,梦里的东西或多或少影响心情。 阿侬起身,见陆慵状态不佳的模样,想着慵慵会不会生病了,想过去m0m0他的额头。 可是刚刚m0过阿猫的手,似乎不太好。 于是,少nV弯着腰,额头抵额头,察觉到正常温度,喃喃道:“没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