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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他以往自顾不暇懒得纠正,直到如今,他终于想起给这段关系加点注释。 “不是...那,在外面叫学长。“顾放耳朵顺着脖子红了一片,”私底下叫主人。” 到了卫生间,顾放帮他挤了牙膏塞到他手里,丢下一句出去热下午餐,逃一般出了门。卫臻被哄笑了,按下电动牙刷的开关,看着镜子里脖颈上那些泛红的吻痕。 其实,若真的是为了解决需求,他买个炮机都行。 可卫臻要的不是那些,他看上顾放就是为了那股鲜活劲,像誓死一样冲上来问他要联系方式,一腔热血。 顾放的眼里是有“喜欢”这种情绪在的,只是现在被交易关系盖住了,变得拘谨不自由。但卫臻没有爱情感情这种概念,他这方面太“死”了,他有的只有钱,所以就只能给顾放钱。 就这样挺好。 卫生间的窗户没合上百叶,阳光强硬地映在他身上,像昨晚附在身上的手,温暖暧昧。 性真是非同一般的东西。 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