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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卫臻私心想避开人,顾放和朋友有约,他顺理成章躲在办公室一个人喝酒。 人就是贱得,死了就光记得好,好像那些打骂侮辱都可以既往不咎,刻骨铭心的记忆只留下母亲随手丢给他的一颗紫皮糖有多甜。 有人敲了敲门,卫臻收起了情绪喊进。 公司最近新招了一位总助,前一位跳槽得太突然,这位是临时招聘被顶替上来的。 应该是一位没什么特别的新成员而已,卫臻总觉得他的名字和脸眼熟得过分,实在是想不起来,对方也没奇怪的反应,就当是自己认错了。 门外来的是那位新来的总助,手上拎了一提啤酒,嘴角含着笑喊了一声:“卫总。” 卫臻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生来?” “卫总怎么不喊我小许了。”许生来拎着袋子进门,对卫臻的反应不意外。 卫臻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都想起来了,这是他高中时谈的对象,两年时间,对方完全尊重他的那些龟毛怪癖那些“柏拉图”的谎言,可最终结果是他突然转学不告而别。 卫臻拿起易拉罐,放到嘴边才发现早就空空见底。 许生来拉开拉环递给他一听新的,斟酌了下开口问:“顾放是你的对象吗。” “...不是。“卫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各取所需。” 许生来愣了下,听懂了,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