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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对劲。 趁着午休时,他找来谢宁安单独谈话。 作为一个年轻导师,凉哥希望班上同学都将他看作朋友,有任何问题都能来与他谈,让他陪同他们一起找出解决问题。 可谢宁安能说她是为了周奕宬这样吗?不能够啊。 想了半天理由,最终她也只说了自己失眠导致白天精神不佳的事情,却没说自己失眠的理由。 凉哥觉得有些挫败。 虽然他早就知道不是每个学生都会轻易对自己敞开心胸,可像谢宁安这般,给了理由却又不深入说原因的,讲一半藏一半,听得他都有些鬱闷。 又问了几次还是得不出一个答案,他索性摆手让她离开。 出了导师办公室,谢宁安悄悄松了口气。 有人愿意倾听,她倒是想说,可这人偏偏是她的班导师,她该怎么说啊?就算导师年轻,不会在乎早恋不早恋这种事情,她也做不到和老师谈论感情事。 和凉哥谈了这么一会儿,她也没了睡意,索性挑了个教官不会巡视到的角落窝着吹风,等到下课鐘响她才起身回教室。 才刚走上楼梯,就见周奕宬正下楼来。 谢宁安下意识地转身往下走,走没几步又觉得自己干嘛要躲他,便又转过身,昂首挺胸、端着一张高冷脸,朝楼上走去。 经过周奕宬身旁时,还不忘刻意放慢步伐,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清晰的哼声传入周奕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