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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听到她向他们道谢,声音透着些许轻快。待人们离开后,她一时站着没动:“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其实一会儿还得走,”蒋澄星说,“因为给你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担心出什么事才回来看看的。”

    “我能出什么事呀……”成欣不明所以,但面对这种明摆着的关心,她还是有点雀跃的羞赧,“没事的,我只是被关到外面了。”

    听她讲完前因后果,蒋澄星呵呵一笑:“竟然还有这种意外。”

    她牵着她往外走:“没关系,我保证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她步子迈得大,成欣踉踉跄跄地勉力跟上,在离开花园前,又悄悄回望了一眼婆娑的树影。

    几天后,当成欣再次握下家门口的把手时,门扉没有打开。她又试了几次,反复推拉,门却岿然不动。

    被反锁上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心脏骤然狂跳。它是从何时锁上的,又锁了多久?不该有的恐慌顷刻窜起,像电流般迅速蔓延到全身。深呼x1,冷静下来,也许只是个小误会,她在心里絮絮叨叨,外出顺手锁上自家门罢了,很正常。

    然而无意识中潜藏的不安仍旧固执地拉响警报。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在这里住得越久,越有某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渐渐破土。

    她失魂落魄地来到钢琴前,本想用乐音来平复一下心中的焦虑,可是当她在琴凳上坐好,却发现自己能做到的只有盯着黑白相间的JiNg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