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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试图去理解它。只不过等她真正弄懂了这个词的指向,却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要与它错过。

    父亲没有理由送她去接触艺术,她也没有禀赋了解“艺术”究竟为何物,她在过去的日子里抛弃掉了很多与她人生不相g的东西,以至于在许下那个愿望的十年八年后,连手上最基础的简谱都看不明白。

    音乐停了。她下意识望向台上。老师振臂一呼:“同学们下课!”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相似的白校服瞬间刮起一阵风暴,她被这风暴打着旋地卷出了门,余光里什么也没留下。

    雨。要下雨了。

    成欣望着窗外的天空,Y沉沉、乌蒙蒙。

    今天是周天,她来图书馆呆了一下午,现在已经临近傍晚,马上该回教室上晚自习了。

    她收拾好书包,从第二个夹层里m0出雨伞,站起身准备出门。

    她在跨出自习室门槛那一刻顿住了脚步。右手边,后门口,有道人影靠墙而立。

    蒋澄星双手拎着书包带子,下巴微扬,隔着一条走廊遥望对面的窗户。看不出来她究竟是目有所及,还是仅仅在出神发呆。

    临近晚修的点,图书馆里只剩零星几人,这条走廊更是安静得只剩下她们两个。窗外有风刮过,把将落未落的树叶摇得哗啦作响。

    成欣只瞥了一眼就转身离开。幸好她今天选择从前门走,不用跟人撞上。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或许她们在一个自习室里同待了一下午也说不定,但总归她们之前谁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