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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她的声音像被砸碎的水晶球一样扎手,不好听,但也没办法复原了,在被扫进垃圾堆前,她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否会最后一次蹲下身碰一碰碎片。

    主人用最厚实的鞋底踩了上去,打着转将碎片磨成细粉:“坏了就坏掉吧,也是正好的事。”

    她直接将整个蜡烛半扣过来,让燃烧的火舌几乎T1aN上柔软的肚腹,蜡油像水流一样倒灌下来,b之前热烫了数倍,不仅把皮肤烧得通红,还令本已凝固的蜡块都重新融开流淌。

    成欣Si僵住了。那真切的火焰在跳跃着、晃动着,不时就刮蹭过她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别说是躲避guntang蜡油的浇灌,她连大气都不敢再喘,只是轻浅地x1气微鼓的肚皮就将迎头撞上无情的火苗,外焰惊人的热度钻入毛孔,仿佛即将点燃皮下的脂肪。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什么动作都做不了了,无论是乞求还是挣扎都毫无意义,她决定不了任何事,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正因如此,才想更多、更多地依赖这个掌控她的nV人。

    她为这个想法感到羞愧,身T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可是仿佛越山见海,有什么界限也被打破了,她似乎被一种强而有力的权威所震慑,宛若信徒亲睹神降奇迹,蜉蝣仰望浩瀚星空;她被压得难以喘息,却有某种心灵上的喜乐兀自腾升,像烟花一样照亮昏沉的大脑。强烈的sU麻感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令她完全无法区分开滚滚而来的疼痛与快乐。

    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