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白。 「如果喜欢,就不该在还没在一起之前,不断地重提分离。」 「那只是玩笑话。」刚醒来还有些昏沉沉的脑袋不甚灵光,池咏由只能故作轻松地回答。 「如果你连这种事都能当玩笑,那我劝你趁早离开,不要害了别人也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厄本说完之後,便走出房外,不肯再听池咏由解释。 池咏由颓然地倒在床上,她不懂厄本为什麽突然对她这麽严厉,甚至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她。她反覆辗转地思考着,越想便越觉得刚才的厄本与之前给她的印象判若两人。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猜疑之中,她翻身下床,走出房外看到娱乐室里的立灯亮着,便往那儿走去。 她轻轻地打开玻璃门,厄本修长的身T倒卧在沙发上,长发像瀑布般地流泄而下,拖曳到地板上。睡得极为香甜的厄本,那随X的姿势,有种引人犯罪的意味。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竟是贾思柏。 手里拿着被子的贾思柏,走到沙发旁边,将被子轻柔地盖到厄本身上,又从一旁的地板上拾起一本书,阖起来之後放到茶几上。用眼神示意池咏由跟她走,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娱乐室对面的大yAn台上。户外冷冽的寒风,让池咏由忍不住瑟缩起来。 「有没有听到什麽?」贾思柏好整以暇地靠在栏杆上,住在这山上也有一段时间,对这样的温度早已习以为常。 池咏由露出疑惑的表情。贾思柏带着狡黠的笑容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