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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不要玩的太嗨好吗?」司机大叔很无奈,我为他感到难受:「克里多夫同学,请赶快就坐。」 被指名的约瑟夫露出一种极度不耐烦的表情,他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支撑着身T起身,他两手扶着左右侧的椅背,好像双脚都废掉了一样。由於他摇摇晃晃的动作实在有够蠢,所以我忘了滑手机,像个变态一样盯着看。 最後,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约瑟夫坐到了我走道另一旁的位置坐下,他瞪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开口。 「喂,约瑟夫,你暑假要做什麽?」我有点良心不安的问,在前几秒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欠了他钱还没还。 我们的关系十分微妙,具T来说虽然我讨厌约瑟夫,但班上要两人一组做报告的时候,彼得和阿肯都会用一种「真不好意思啊」的眼神看着我,而我通常也只能找约瑟夫一组,虽然我们常常在吵架,从口罩的戴法到谁身上的细菌b较多这种事。然後我们差一点就在化学实验室打架,差点把老师气到中风。 我觉得我们有点像鸣人和佐助,但是那种绝对不可能和好的那种阶段。 巴士缓慢的发动,而约瑟夫皱起眉头,看到这个表情我就想揍他,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我就是讨厌,来揍我啊」的特质。在遇到约瑟夫这种人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光是挑动眉毛就足以引发我心中滔滔的厌恶感。 「没做什麽。」他把视线转向窗外,好像我在对空气讲话。 「你有nV朋友吗?」我问。 「在你空洞脑袋里的对话内容难道就只有篮球、nV生跟谁家有办派对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