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劫数
收回脚,往后退了半步,用掌风拂干净一截卧倒的树干,撩袍坐下。 视野里的身躯高大强健,跪姿挺拔、赏心悦目,只是头越垂越低,好似恨不得就此消失。 但那可能只是错觉。我近来幻觉频发。真实和虚假之间的界限愈加模糊。正如之前。我应悄无声息地离去,理所当然地遗忘。又如眼下。我可忽略偶然一瞥的所得,为贞匕一事对他训斥责罚。而不是坐在这把刀的面前,对他提出如此要求—— “做你本要做的。” 我将贞匕踢到他的面前。 我能思考,言语行动却不可控。这不是巫蛊之术,没见血因此也非幻觉。这只会是梦。 夜风拂过,黑衣敞落。 当我的命令变得明晰确定后,啸影熟练地开始执行。夏日衣薄,两三件后,古铜色的成熟躯体便一无遮掩,袒露在旷野之中。 啸影倚靠树干坐下。月光仿佛爱上了他,细细密密地融进他每一寸肌肤。他几乎在发光,美得惊人。长长的黑发披落他强韧宽厚的胸膛,像海水的波浪,温柔地抚过互相交错的长短伤疤。在我的注视下,他抓捏起自己的双乳,淡白的汁液从指缝间流出,沿着起伏的肌rou,重新覆上干涸的痕迹。他发出低哑的喘息声,劲瘦精实的腰腹紧绷,腿间的yinjing青筋虬轧,如禁锢的巨兽,渴求寻觅着进一步的解脱。 在我面前三尺开外,男人健实的大腿毫无廉耻地对我打开。我看到他重新握起贞匕,将环柄朝股缝间塞去,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