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清理
可笑的是,东文族以男身怀孕产子,遭受唾骂排斥,只能四处流浪,居无定所,成为不容于大众的异类,却又因同样一个原因,被当作货物贩卖,几百年来沉沦在社会最底层,成为最受达官贵人喜爱、一金难求的极品暗娼。 玉寒生别有深意地又笑起来。他的目光停留在啸影的孕纹上,半晌,才转离开来: “也好。锻刀方面,长醉阁只是门外汉。在玉某看来这不过是把废刀,在顾堡主那里,说不定却是奇珍异宝。” 我将啸影带回了暂居的庭院。明飞和长州正候在门口,见到我的样子,掩饰不住的惊讶:“主上,您受伤了?” 我一向喜好干净整洁,赴宴却赴了一身血迹,联系现今情势,他们如此发问,并不奇怪。 我摇头否决,让明飞准备沐浴,便抱着啸影向寝居而去。长州疾步跟在我的身侧,几次示意要接过我怀中的人,都被我拒绝了。 最迟不过明早,我身边这些人就会知晓我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我带回的男人又是什么身份。那些发生在啸影身上的事,是瞒不住的。但这把刀的特殊出身,我很有把握,玉寒生不会弄得人尽皆知。毕竟让一个娼妓之子做刀,就算对他来说,也太过疯狂了。 啸影身上的孕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因着这个缘故,当明飞要伺候我沐浴时,我将他也赶了出去。 我只能自己动手。 火光下,我将那被血浸透的薄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