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夏至
他人的对错与我何干。”我嗤笑一声,扬头看他:“也别假装你真的在意。”我低哼,手指抚上他腿间刚刚精神了不少的器物。 啸影呜咽一声,双腿分得更开,并在我咬住他肩部、用力吮吸他的rutou、用牙齿猛拉时,发出更加甜美的呻吟声。 “真乖。”我低声说,引导他用手包裹住我灼热的坚挺。 我们就此达成一致。 固执迂腐从来都和这把刀毫无关联。 他要真的在意,就不会胆大包天地吻上我的伤口;也不会在那间密林中那般强势主动,更不会说出要帮我暖床生子的骇人发言。 虽然不明白真正的原因,但在我看来,长醉阁能将这把废刀制成待客的器物,不过是因其甘愿如此。 啸影终是躺了下来,恢复到之前的姿势。我心满意足地揽着他,在傍晚的余辉中阖目,任由思绪沉入一团绵虚。 我睡得很香。没有萦绕的尖叫,没有破碎成雨的血rou,也没有绝望与毁灭。我仿佛睡在轻轻荡漾的水中,其每一道涟漪,都闪耀着太阳的光芒。 回堡第十日,待啸影的外伤不碍事后,我带他去了凤琼苑。 这里的雕栏玉柱和静影沉璧总是毫无生气的一成不变。守在殿下的护卫躬身行礼,却在我经过后拦下啸影。 我驻足回首,眼底微冷。 “愚蠢,都不要命了!这可是堡主新收的爱刀,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