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韶光
降临。篝火燃起。停顿变成沉默,沉默又变成更漫长的空白。啸影低头处理着寻来的野味,试图掩饰眼底聚集的怜悯。但我向来对这些敏锐,更何况是很少外露情绪的他。 夜晚很凉,我闭眼装睡,摇晃虚弱的自尊在我耳边阴郁重复着一个要求:明天,你要离开他。 我的计划落空了。黑暗中,我倏地惊醒。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将我拢在他的怀抱。察觉到我的挣扎,他用嘴唇擦过我的太阳xue,吻了吻我的鼻尖,随后他的手向下游移,挑开我的衣衫。 我几乎瞬间就硬了。野人般隐于山林的这几个月,我没有过一次。这对我是一种酷刑。酒精和美人——男人女人都行——是顾廷歌生活的必需品。 虫鸣不断的旷野荒郊,沉沉昏昏的夜半时分。那把名扬天下的冷酷兵器,将我的裤子拉到大腿,几乎迫不及待地跪下来。我试图阻止,但他将我的yinjing整根含进嘴里,狠狠地吮吸。 酥麻从脊背蔓到我的脚底。我差点从地上弹起。他来回舔弄,吸吮,搓弄,几回每次都将我吸到他的喉咙深处,力道又大又快。我爽得不断颤抖,直到我失去思考能力,直到我射在他的嘴里。 “这是你欠我的,顾廷歌。”他抹去嘴角和眼上的污迹,缓缓起身,粗哑地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需要弄明白。我洗劫了那间旧屋,一个铜板都没给那把荒yin变态的刀留下。 此后半年,我没有再去长醉阁。我暂缓了复仇,因为我不想看到啸影。 第七个月,我在荒芜偏远的酒铺,从几个烂醉的武者口中,听到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