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紧了腿,疼的好久都说不出话。 又怕男人等不及,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孟郡胡乱的点点头,说能记住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 “不会忘什么?” “我是你养的狗…” “看吧,早就告诉过你了,乖一点就不会为难你。” 在少年头顶拍了拍,甚至他还说这样的话。 像是大发慈悲的,霍延放过他,还要看到少年感恩戴德的模样,说谢谢你啊。 这些都不难,在他身边十几年,这些事孟郡早就习惯了。 像是请安的奴才,他来过一趟后又卑躬屈膝的离开,一个人的时候掉了几颗眼泪,偷偷的哭过几回。 他又写日记,写今天不太好的心情,也把男人写在里面,犹豫了很久之后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么坏?” 笔尖顿了顿,似乎是还有什么想说,但最终也没把笔落下来。 也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孟郡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小小的年纪就被霍延牵着链子,栓在了脚踝。 神经兮兮的,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惊醒,只因为有几次霍延在梦里给他揪出来,二话不说就上鞭子招呼,打的他满地打滚,涕泪横流。 后来就害怕,害怕突然之间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