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作为替代的蜡烛
朗一脸愕然地止住了手,然後皱起了眉,露出非常难过的表情。 「我想做…」他抓紧我的上衣,垂下眼小声呢喃。 「……」我特意不作任何表示,垂着手静静地注视他。 「…我想za…」他拉拉我的衣服,眉头紧锁地嚷着说,表现得有点着急又别扭。 「我知道…」我顺口回了句。 「……」他抬眼看看我,眨眨眼睛後鼻子红了起来,把头栽到我的颈侧。 「怎麽了?我现在又不是不给你做?」我把手放到他的头上,指头在发间按压他柔软的头皮,试图让他抬起头,但他却不为所动。 他埋在我颈窝的脸还是很烫,呼x1不稳得就像在哽咽,处於不清醒状态的他特别容易闹别扭。 我把他抱到我的身上来,他就像无尾熊一样抱紧我,把额上的汗蹭过来。 对此无计可施的我最後当然只能负起责任来,把他带到床上舒缓慾火带来的折磨。 久渴後终获甘露,就是异常的缠人和贪婪,虽然玩得很尽兴,但药效过後我都给累翻了。 翌日告之那是吃了春药的效果,他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一脸认真地说他还以为自己得了什麽怪病,可Ai得可怕。 下午,朗在晾衣服,我就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上滑手机。 试後懒洋洋、混混噩噩地过日子,眨眼间就一星期了。 平日朗上班时,我就跟大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