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

如玉。”

    魏诗婷嗤笑一声:“你多大的脸,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我在美国连轴转,又是忙学业又是忙工作的,哪像你这么闲?你要是觉得偶尔和同事出去喝点酒就算出轨的话,那你的道德感也太强了。”

    “有证据么?”周书问。

    “什么证据,我没有出轨的证据?”魏诗婷笑了,“我只听过出轨的证据,可没有听过没出轨的证据,你要是愿意,我的手机、电脑,包括我在美国的房子,全都给你查,你查得出一点东西来我就一分钱也不要。”

    周书叹了一口气:“说个数,怎么分?”

    “三七分。”魏诗婷道。

    “不可能。”周书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可能既养孩子又拿小头。”

    “难不成你要我来带忆竹?”魏诗婷嗤笑一声。

    看着他俩谈论周忆竹的抚养权时,我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好像谈的只是一件物品,而不是他们的孩子。

    周书开始给魏诗婷算这些年他抚养周忆竹的花销,从他唇齿间吐出的一个个数字冰冷无比,魏诗婷只是静静听着,而我作为旁观者,突然觉得这对夫妻从某种角度来说,才是绝配。

    当我实在听不下去,想要离开时,周书却攥住了我的手腕:“去哪?”

    “我去看看忆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