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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他怎么都不肯相信她竟是这样的人。不,肯定不是! 最近几天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涌上脑海:妻子几乎没有和他交流,只是坐在角落,翻着那些该死的书,在地图上做着标记。她还在角落里打电话,一旦他出现便掐掉,说自己只是在和家人聊天。而那时的他呢?竟愚蠢地忽略了这些信号,继续用冷嘲热讽攻击她!现在想想,她从那时就在联系别人,策划逃跑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自大,愚蠢,恶毒,好不容易得到了爱,却亲手将她推开!甚至他都没有得到她的爱,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她不爱他!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哪来的自信,她会爱上一个又老又古怪的残废,会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 但是,但是,乡绅喘着气,抹掉眼泪,是了,他们还有着婚姻关系,她还是他的妻子,只要他去报警,去登报,一定能把她找回来,无论天涯海角……她不可以逃掉! 说干就干,他立刻拟了一封言辞激昂的新闻,泣诉妻子的失踪与自己的心痛,命令秘书即刻发给各大报社。他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恳请他们帮忙寻人,要是找不到人,他就吊死在警局门口。大家被他近乎疯狂的行径吓个半死,劝他别因为她失了理智,他却说,既然她不在,自己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晚上躺在床上,他侧过身去,背对空荡荡的另外一边。但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