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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光,没有把上一句话说下去。“他后来因脑肿瘤去世了。” 脑肿瘤?游跃想起李拙告诉过他,他就是研究脑肿瘤的,在医院担任脑肿瘤科主任。 游跃又有些出神了。 “怎么了?”李云济低声问。 他们已经穿过绿色的植物园,不远处白房掩映,水声淙淙。李云济对他耐心温柔,这低声而专注的询问,仿佛有多么重视他,关切他。 这样的李云济太好了,游跃已然把最初见面时那个冷漠的、无法靠近的男人忘在了脑后。 “我在想......”游跃说:“是不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伤痛,藏起来不愿意让外人看见。” “或许吧。” 游跃鼓起勇气:“我......很少看见你难过。” 李云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游跃慌忙解释:“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只、只是偶尔在想,你会不会......很累。” 游跃懊悔自己冲动说出口,李云济的心里在想什么,又怎么是他一个外人能随口打探的呢?即使他是出于关心,这关心却发自于毫不相干的“游跃”,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游跃害怕惹李云济生气,磕磕巴巴自我补救式地在末尾加了一句:“......哥哥。” 似乎是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