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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拿我的东西,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找找。毕竟我还要和我的丈夫单独相处,不是吗?” “你会帮我这个忙的,对吗?” 李云济结束电话,回到原地时只见季若亭,不见游跃。 “他走了?”李云济问。 季若亭嗯一声,抖开外套穿上,语气自然:“他好像不大想打高尔夫,自己先走了。” 水汽乘风扑满游跃的脸颊,游跃独自沿沿路返回,没有打电话叫人开车来接。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仔细在小路和两旁的花草丛里寻找和辨认。 明晃晃的太阳仍挂在天上,随着水滴间或打在花瓣与枝叶上的轻响此起彼伏。游跃抬起头看向天空,流云短暂地遮蔽太阳,巨大的阴影淌过大地,隐没无边无际的绿木中人的渺小的身影。 雨落了下来。游跃一个一个察看路上的石缝,蹲下去翻两旁茂密的草堆,本就漫长的路,等他走到一半的路程时,已花费一倍还多的时间。密雨打湿了他身上单薄的衬衣,与背上细细的一层汗相融。 他心中焦急,几次想返回重新再找一次,生怕自己看花眼有所遗漏。放在衣服里的手表怎么会掉呢?如果掉了,那么一定就掉在原路的某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的,游跃不断这样告诉自己。因为他没有偷,没有人偷那支手表,所以一定可以找到。 他没有察觉雨越来越大,已经把他逐渐淋湿。耳边黑发濡湿紧贴苍白的脸颊皮肤,游跃的手因翻找而沾上泥土和碎叶,他已经能够看到绿木掩映下另一头副宅的白房顶了,可他仍然没有找到那支昂贵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