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就对了
你的语气,还有那张冷凝的俊颜,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有半点兴奋或是热情呀…… 风宁水很想说出话吐槽,但见到他对药材那份罕见温柔,像对待易碎物般的小心翼翼,就让她说不出半句酸人话,至少,他是用行动来证明了他所说的话。 「你那张脸似乎在对我说的话感到质疑。」语落的同时,居然还恶意移动她那只骨折的右脚,瞬间的疼痛让她不禁尖叫出声。 「痛--你根本是故意的!」风宁水痛到眼泪都掉了下来。 「只是轻微移动也还是会产生剧烈疼痛,也许有几道药方要更改一下,否则应该三个月也好不了。」松平元康边说边在旁边一张草纸上用毛笔做记录,将她的惨叫视而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疼痛减缓,风宁水抗议:「你是在拿我当白老鼠吗?」 「一半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让伤势、骨折可以好的更快的药方。」 「庸医!」 「你--再说一次?我刚刚有些听不清楚,什麽医?」 「名医……」想再说出庸医那个字汇的刹那,看到他那双如翠绿森林般冰冷深沉的双眸马上改口,她有种说出口就小命不保的直觉。 「看在你识相的份上,今天晚餐正常供给。」 太、太、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