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自N狂
的阵痛里cH0U身出来,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旷课、旷班、私自出校,我因此被记过,需要跑教务处写检讨,并且因为导师和室友的鼓动,这个指责需要进一步指向我的品行和态度问题,导致我必须留级一年。 我其实很生气的。 但徐文祖离开以后,我的情绪常常变得很含糊,好像灵魂cH0U离身T飘荡在外,对身T里的感情无法全部接收,只能T察到一半。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当人遇到无法承担的强烈情绪时,身T会阻碍她接触情绪的状态,所以我只能察觉到一部分。 即便那一部分已经让我肝肠寸断。 接着我发现另一件事情,它让我情绪崩溃,几乎昏Si过去。 我脖子上的吻痕变淡了。 就像他消失在我生活里一样,徐文祖留下的痕迹也渐渐消失。 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的生活轨迹里剥离竟然可以这么容易,这件事让我觉得恐惧又让我觉得悲哀。 所以那天我忘记了导师布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