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秀秀,我如何能向你许下承诺。呆滞了几秒,我猛地冲出房门。 去找赵幽,当面与他对质,他是唯一的得利者,去质问他这是否又是他争权夺利的Y谋。还未出寝殿便迎面被一巴掌掀翻在地。我被打得偏过头,胳膊支撑在地上,手臂被砂砾割开,密密麻麻的刺痛。我尝到嘴角里隐隐渗出的血丝,左脸re1a辣地发疼。以单手支撑的姿势艰难仰头,望向给予我狠狠一巴掌的那人,母妃一身素白g0ng装,头顶繁重的金钗步摇因方才的大力呯铃作响,她的x口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急促赶来而大力起伏。 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哽咽,她将我打断,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顿骂道: “贱,种。” 泪水瞬时充盈了眼眶,我想要站起,不让自己显的那么狼狈。可浑身力气仿佛也因她的那句怒骂而cH0U离。我别过头,却被她扭过下巴,尖锐的纯金指甲陷入两侧脸颊,这刺痛却不及我被亲生母亲匡然扫地的委屈和连累赵祁入狱的十分之一。 “我真是养了一条乱咬人的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她狠狠地将手从我脸上cH0U离,仿佛再触碰我一下都显得肮脏,锋利的裙边随着她转身的动作擦过我的皮肤,我在众人面前无处遁形,屈辱与难以置信同时笼罩着我,可我还要y撑着高傲的姿态,提直脊背缓缓站起。 我浑浑噩噩地在g0ng中游走,仿佛有指引般来到了父皇的灵柩之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