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会
按说这种默许了的拍卖,窑馆总会安cHa几个人,象征X地把价格往上喊一喊,算是对方不等姑娘摘花便睡了的定金。然而白家出的价格一开始便太过吓人,连台下的托儿都不敢开口了。 “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二次!五百两……” 话未说完,二楼另一侧包厢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我出八百两!” 桃儿愣了。她看向声音来源。 包厢上拉了纱帘,光线昏暗,她看不清那人的轮廓。 只见到包厢外喊价的男仆,一身衣服闪着暗金的纹路,不似常人。 gUi奴的脸sE一瞬间红了又绿,又喜又慌,JiNg彩到了极点。 喜的是,八百两纹银,可是要大大地赚一笔;慌的是,不知道那位客人知不知道桃儿已经不是处子?万一是什么第一次来玩的权贵人士,误打误撞买了个“假货”回去,岂不是要砸了他们招牌? 还好,白家不甘示弱,喊了新价:“一千两!” 接下来的竞价成了两家客人的炫富b拼。你一回我一回,价格喊得越来越高,台下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终于,那家不知名的神秘客人,在白家仆人喊了“两千两”后,招呼小厮回去讲了句什么——出来后小厮便举牌喊道:“我家主人也出两千两!” gUi奴一脸尴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