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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骧,这窃密叛主的行为令他有些心虚,因此率先向顾启奎示好。 “哪里的话,周哥您过誉了,此时的顾某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罢了。” 两人顷刻间互称起“尊兄贤弟”来,喷吐的烟雾与水面上的轻霭混合起来,叫人茫茫不知身处何地。 “哎,昨晚怎么样啊?”周奕航肘臂拐了下顾启奎,手夹香烟低声问他。 “嗐,也就那么回事。”顾启奎干笑两声,其实昨晚他实在太累,与方溆前戏时便沉沉睡去,并不知道性事质量如何。因此他今日睡醒后便借故离开了房间,怕与方溆共处一室再惹尴尬。只是方才洛骧的嚣张态度惹得他心有不快,因此面对着周奕航他不想轻易服软。 由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周奕航听到顾启奎敷衍的答话心里莫名的酸楚,他猛吸了一口烟,没听出对方嗓音里的不自然。 “唉,你不说我也懂,但凡是个正常的爷们,哪有甘愿做这贩卖裤裆二两rou的下贱营生的?”周奕航在烟雾中沧桑点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受了洛骧的感染,也开始离经叛道起来。 “我原来是学舞蹈的。” “哦?原来周哥你也是文艺工作者?” 周奕航摇摇头,“跟你不能比。我只不过是给市电视台配舞的,就是那种儿童在前面唱歌谣,我穿着彩衣在后面跳骑马动作的那种,远谈不上什么风光体面。” 顾启奎看着眼前这名不惑之年的男人,淡雅的鸭蛋青针织polo衫罩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