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罚写
度一切苦厄…… 不知过了多久,骆情只是写着,感觉屋外的日头愈来愈斜,再愈来愈暗;感觉任嫔和太后用过午膳,也用过晚膳;感觉桌几边上多了一盏灯,却不b日光明亮,还时不时晃动;感觉自己的视力愈来愈模糊,双脚也早就麻痹失去了知觉。 虽然希望渺茫,但她还是盼着李澈在下朝後会来解救她,可是一直到深夜,屋外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没有。漫长的等待大大地耗损了骆情的心志,脑中不断地浮现他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不是骆情,滚! 像是烙印在心头的诀别,揪着她的x口令她难受至极。忍了半天的悲恸,渐渐在眼中浮出一片氤氲,连带地让刻字的速度变得愈来愈慢。 「母后这是在g嘛?」 背後响起了她最想听见的声音,她的手微微一颤,可却还是记得不能让笔尖W了抄写的心经,否则被太后退回重写,只是自己找罪受。 太后幽幽地回道:「皇帝,哀家不过是请情妃帮忙抄写经书,你也知道哀家的眼力已经不如从前。」 李澈微蹙着眉,默默地将视线落到跪在脚边的骆情身上。 她依旧端正地保持着跪姿,双眼紧盯着光线不明的桌几上的那张纸笺,提笔的姿势很僵y,因为手掌上还裹着一条被鲜血染红的帕子,手上的伤口早就因为长时间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