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公爷下药诱亲父,红帐内父子戏鸳鸯
柔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响起。 一听到这个称呼,梁弘越发发了狂。 他拉着梁清寒的手往下身探去,大roubang已经硬邦邦的,guitou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梁清寒一见爹爹大roubang的尺寸便心潮澎湃起来。 昨日在窗外听红烛那妾室叫得那么sao浪,梁清寒就已猜到爹爹的roubang必然是十分惊人,没想到上手温度也让人如此熨帖。 他忍不住上下搓动roubang,因是初次,手下到底没个轻重,搓得梁弘皱起眉头,口中却还不断讨好:“还得是婉娘这双嫩手,为夫自己摸总是不如婉娘伺候来得舒坦……若是再轻一些,为夫就更舒爽了!” 原来向来铁血的爹爹在娘亲面前竟像一只猫咪一般。 梁清寒轻轻搓弄着,看着guitou溢出的液体,他俯下身子,张嘴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去。 嗯,有点儿腥,但不讨厌。 梁弘瞪大了双眼:“婉娘,你肯……为为夫口戏?” 梁清寒没有说话,张大嘴巴把大roubang塞了满嘴,柔软的舌头在roubang上舔动。 梁弘仿佛入了仙境一般,闭上眼睛轻叹着,一股子快意从尾椎骨直升而上,他挺动下身,希望在这柔软的口中深一点、再深一点。 自从婉娘去世之后,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