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rou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rou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如常上班主持繁重公务。 杨庭琛的武力值不弱。 肖树林被踩得根本无法挣脱。 肖树林恍惚觉得自己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想要起身却无法起身的样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心里说不出地憋火,不由得咬牙:“杨总,我好歹也算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杨庭琛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