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
杯子放下:“我下个月离开,已经交了辞职信,等着上面批了,我就走人。” 崔莹莹“哦”了一声,“李昭,对不起。” 他挑了挑眉:“对不起什么,对不起睡了我的人,还没对我负责是吗?”他笑了,崔莹莹也无奈笑了,这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玩笑。 往事成风,两人的那些事也同玩笑一般,笑笑就过去了。 而就在这时,房东敲门核对水电,崔莹莹上前招呼了两句,过了不到十分钟,回头却发现李昭不见了,她着急找到卧室,看见李昭正对着她画的那副鸢尾花,怔怔地发愣。 她几乎奋不顾身地朝前扑过去,连带着自己也人仰马翻,不为别的,因为鸢尾花这幅画是那时想起三七的时候画上去的,上面还署了三七的名字,和画画的时间,如果让李昭看到了,她是莹俏这件事岂不是穿帮了? 李昭见她整个人都跌了下去,上前扶起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数落道:“又不偷你的画,急得跟什么似的。” 崔莹莹见他并无异样,一定是房间光线灰暗,大概没有看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