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六十六天
而且,明明就是傅斯铭他掀起来的事情,凭什么现在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怒火横生的他抬眼怒视面前的傅斯铭,咬着后槽牙理直气壮地问道:“明明就是你闹出来的事情,凭什么只说我的问题?” 傅斯铭蹙眉,狭长的凤眸微眯,冷冽的气息围绕着白酒的烈,信息素在丁银采的身边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冰锥,刺在了他的下巴处。 惹得丁银采一阵痛呼出声。 “胡说八道,我几乎都没有和你单独见过面,也没有说过任何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你想甩锅给我,不成立。” 傅斯铭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毫无情感,氤氲着阴冷,其中还有不少怒意。 他从未与他过多亲密,怎么会像是他所说的那般,事情的源头来自于他? 这话要是被粟粟听到了怎么办? 到时那小东西又得要和他闹脾气了! 丁银采只觉得自己那满腔的爱意就像是喂了狗! 怎么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竟然是个渣男! 跌坐在地的丁银采忽然仰头大小起来,望向傅斯铭的身影,眼神阴恻恻地,还带着几抹恨。 “你自己在年少时对我求婚,你忘记了?” 傅斯铭面无表情,不带温度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