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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是,程一帆开始来月经了。 作为社畜,尤其是他还是所里负责社区工作的主力,能正常时间点下班已经实属不易,一回家只想冲个澡睡觉。 自第一次zuoai以来,程一帆和李涑之间形成了一种迷之默契,正常地问好,正常地吃饭,甚至在出门前正常地接吻,但或许是没能找到一个好的发端,谁都没提zuoai的事。 最开始的几次,程一帆被子都盖好了,明明眼皮困得打架,他掀开裤衩一看,roubang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半勃起,倒软不硬的,挑衅似的扬着头。最要命的是逼rou也一吸一吸的,传来一阵痒意。 程一帆欲哭无泪,这就好比刚捂好冬天暖呼呼的被窝,然而一阵尿意袭来。只好打开小网站,要命的是翻到三十几页也找不到感兴趣的,终于等来高潮时,程一帆几乎要谢天谢地。 然而接连好几天都是如此,程一帆不禁暗自怀疑自个儿是不是最近吃得太补了。 直到他在内裤上发现了经血。 “我草!啊啊啊啊,李涑!” 李涑穿好校服正准备去上学,闻言急忙问:“怎么了?” “我草,我流血了!”程一帆在门内惊恐地大叫。 李涑着急地敲门:“摔倒了吗?疼不疼,我马上请个假现在陪你去医院。能坚持一下吗?” 程一帆草草垫上一大堆卫生纸,拉上裤子,定了定神,深呼吸一口气,走出门外装出一副很沉稳的样子:“问题不大,已经没事儿了,你就放放心心地去上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