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难解释现在这个诡异的情况
组收工之后他就去找组长谈了一下自己不想干了的事。 在手机上聊的,靳亦行说完之后组长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他这种临时工也没签过什么正经的合同,收到了这几天工作的打款之后,靳亦行就准备去找人上交工牌,顺便再把自己的身份证明给要回来。 剧组别的都挺好,就是在这个方面比较严格,连工牌都是芯片定制的,用完了还得还回去。 一切事情进展的都很完美。 他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觉得身心都舒畅了不少,这几天赚的这点钱应该能花一段时间,他接下来半个月都不用出来工作了,最好把傅重非给熬走,不然他都不想出门。 但他千算万算的,却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傅重非也住在这个酒店里,而他本人并没有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因为工作过度现在正躺在房间里面休息。 靳亦行出门之前组长还好心地提醒了一下他,“走酒店的后门就行了,那条路能离大道近点,坐车也好坐。” 他当时还挺开心的,但当靳亦行在那个该死的花园里遇到傅重非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杀了刚才的自己,多绕一点远路也比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好。 都累到坚持不下去接着拍戏的人了,就不能好好躺在房间里休息吗,出门来瞎晃悠什么啊。 傅重非明显也是看到自己了,靳亦行朝他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