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
也不知徐淮是不是心虚,这边霍星流刚刚得闲,他第二日天不亮就走了,说是放心不下当地官员,要亲自督察去拿人。 霍星流道他是有贼心没贼胆,也懒得计较,并没有将私底下那些钻营算计说出来,甚至还算平和地将人送走了。后来却越想越气,全撒在了梁鸢身上,按着她做了整整一上午,小姑娘也识趣,格外哄着,很快就平息了。 也不想出去,点了几样吃食让伙计送上来,两个人窝在厢房里说话。西北不b瀛城,没有那么多的冰块风扇,要开窗还有风,好在住得高,也Y凉,离得再近也不至于烦腻。 梁鸢趴在霍星流臂间,手指g着他的衣带玩,“……其实你那时和我说,我就不信了。哪有那么多天注定,五年里连续Si两位夫人,当真是因为命里相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男人这辈子的三大喜事——升官发财Si老婆。若这个徐淮没这先后两位夫人,哪有今天的风光。竟难道从没有人怀疑过他?”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左右先后那两位夫人的娘家并不介意,旁人再管,岂不是多事?何况徐淮至今还赡养着两家高堂,不能说这些年无可挑剔,但也算是仁至义尽。这会子想着去查什么真相不真相,活着的人不想听,Si去也不愿接受——他那两位夫人都对他一往情深,连去时也是笑着。” 梁鸢只得叹气:“那的确没办法了。”又感慨不已,“其实我并不觉得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