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艳独绝
,还是将那支香露推到她面前,“是,这是兰花花露调制的香露,和小侯爷的麝兰香很相配。”顿了顿,又道,“那一支虽是茉莉,但调制的法子大有不同,不似寻常茉莉香恬淡,保留了花木原有的清苦,酽香浓烈,是主香,不太合宜呢。” 霍星流不堪其扰,帮着把另一支推回去:“……香露罢了,哪里分什么主次。喜不喜欢都凭她,哪里就由你来分合宜不合宜了。” “啊…是是是,小侯爷说的是。”掌柜的惶惶恐恐地换上一副恭维样子,“小人行商多年,待客多了,总要说两句,若惹得二位不满,还请见谅。还请见谅。” 梁鸢见他这副温吞迂腐的态度,心中愈发烧起无名火,她强压着火气,让霍星流先走,才转回来道:“……我不见谅!” 她几乎是忍无可忍,b近他,声调不自主拔高许多,“你怎么从开始到现在一口一个小侯爷,我呢?我才是你的恩人,怎么拿个谢礼,还要连小侯爷的香都要考虑?你究竟是谢我还是谢他?” 显然即便是久经名利场的商贾,也在此时表现出了实实在在的困惑。他真诚,又惶恐,又是作揖又是赔罪,用软弱又固执的语气“啊…是,是,小人言语不周,叫小夫人误会了。自是要谢夫人的,只是你们夫妻一T,又是新婚在即,便不自觉替二位着想了一些。不如,不如等小人再准备一些h金珠玉,改日登门,向小夫人好好致歉,还望小夫人莫怪,莫怪。” ……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y。 梁鸢怒极反笑,几次想要讥讽回去,转念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