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二更）

    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温水。

    在程总身边呆久，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她就能看出老板今天的心情如何，会不会r0Un1E一下手底下的员工。从程总刚踏入工作室，她便看得出程总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些差。

    程淮喝了点温水，润喉，这种无sE无味的东西b起苦涩的咖啡来说毫无任何让人留念的口感。可偏偏这样的一杯温水，他就喝了一个多月。

    有些事情，他不能同身边的人说，尤其是这些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随口说出去，不利于夫妻感情，还显得作为一个男人，很没品。

    林启明进来交策划案，看他脸sE不好多问了一句：“昨天没睡好。”

    “有点。”他放下水杯，这段时间在忙于政府招标的事情，有些累，再加上昨天的事，导致晚上也没休息好。

    程淮随意翻了翻林启明递上来的策划案：“这是第二份？”

    “是啊，第一份你不是给毙了吗？”

    他笑笑：“希望这一份能过我的肯定。”

    林启明送完策划案，打算出去，手头上的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