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那场无疾而终的b赛之后,不二仍旧按时出现在每天的部活训练中,不过是和所有新生一起,排在最末尾的球场里。 毛利没有找过他要所谓的解释,只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不二觉得有点委屈,却又认为这才是理所当然。莫名矛盾的情绪纷纷乱乱的缠绕在一起,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一天b一天花更多的时间奔跑,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净空。 四月末的春雨淅淅沥沥,不似秋日里的狂风暴雨,有着春天特别的温柔气息,软绵绵的滴落在汗流满面的脸颊上,无b凉爽舒适。 早早结束掉部活后,不二将折叠伞放进书包,温吞的细雨在微风里斜斜的落入稍敞开的衣领,触m0着脖颈又凉又痒。不二独自走在去往公寓的大道上,一如既往从衣兜里m0出手机。 神奈川距离东京市并不算近,每日往返实在太麻烦。秉承着简单至上原则的不二一向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所以于情于理,住在神奈川才是符合不二X格的选择。又鉴于立海大附高不止在神奈川颇有名气,整个东京都渴望来这里上学的学生也不在少数,因此学生宿舍的申请也不大容易。 权衡之后,不二最终选了一栋距离学校不算远,步行十几分钟就可到达的公寓楼。靠近学校,治安也有保证,实在不能更划算。 回想着当初在U-17时突然的决定,不二开始犹豫当初的选择是否真的正确,这条好像一旦踏入就不能再回头的不归路有着太多他不能理解的东西,不能接受的事实。 只以成败论